保養新知 Expert Advice
深入了解維他命A（A醇、A醛、A酯）的護膚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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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英文原文由 Shannon Steck 撰寫，；由皮膚科醫師 Corey L. Hartman MD 審閱
本文重點：
維他命A衍生物（retinoids）是什麼？
維他命A衍生物的保養益處
維他命A衍生物如何發揮功效？
維他命A衍生物的類別
維他命A衍生物該怎麼使用？
應該幾歲開始使用這類成分？
維他命A衍生物可以跟其他活性成分一起使用嗎？
維他命A衍生物可以安心使用嗎？
維他命A衍生物的其他注意事項
A醇
、A醛、
A酯
等維他命A衍生物（retinoids），一直都是各保養專家心中最愛成分中的前幾名，這是因為這類維他命A衍生物不僅能針對肌膚明顯老化現象發揮保養功效，還能改善痘痘肌、暢通阻塞毛孔及淡化因痘痘造成的局部暗沉(1)。
想充分利用維他命A衍生物並看到實際成效，就得先了解這類成分的相關保養重要資訊，包含它與明星抗老成分－
A醇
的差異、使用方法及自己適合哪種維他命A衍生物。現在就一起來認識
A醇
、A醛、
A酯
等維他命A衍生物的保養指南吧！
維他命A衍生物（retinoids）是什麼？
Retinoids，即維他命A衍生物，是讓肌膚呈現健康樣貌（2, 3）不可或缺的一種抗氧化物及有效成分。事實上，維他命A改善肌膚健康與膚質外觀的功效已經有70多年的研究歷史，而且也一直有新研究不斷挖掘出維他命A的其他保養功效。
可以把「維他命A衍生物」這個詞當成用來描述所有從維他命A衍生出來的成分的統稱。這個統稱可以包含的成分有
A醇
（沒錯，A醇確實是其中之一！）、A醛（retinaldehyde，也稱作 retinal）以及
A酯
（包含維他命A丙酸酯retinyl propionate）。
基本上，維他命A衍生物是一種肌膚溝通因子，會幫助和鼓勵肌膚代謝及呈現更年輕、健康的狀態。這一點非常重要，因為隨著年紀增加，我們肌膚代謝的過程會變慢而且可能會出現問題，而造成與老化相關的顯著變化。
但是，每種維他命A衍生物都不盡相同，而且它們的功效強度也都不一樣。事實上，肌膚在發揮維他命A衍生物的功效前，需要先把大多數的維他命A衍生物轉化成A酸(4)。因為肌膚就是有點難搞，只認定A酸這個成分，所以要讓肌膚將維他命A衍生物「當作」自己的夥伴並發揮保養效果，需要酶進行轉化才能發揮保養功效。舉例來說，維他命A棕櫚酸酯（retinyl palmitate）需要三個轉化步驟，A醇需要兩個轉化步驟，而A醛只需要一個步驟。基本上，維他命A衍生物需要的轉化步驟越少，效果就越強。
眾所皆知，維他命A衍生物呈現強烈、天然、具生物活性的黃色至橘色，但請不要擔心，並沒有添加色素，因為維他命A本身就是帶有鮮艷黃色的天然成分。
維他命A衍生物的保養益處
A醇 、A醛、 A酯 等維他命A衍生物因其抗老化效果備受稱讚，但是這類成分其實有很多保養效果。雖然這些保養益處會因為成分結構還有肌膚耐受度而有所不同，但大多數的維他命A衍生物都有以下效果：
- 淡化細紋與皺紋的外觀(5)。
- 幫助肌膚強化支撐物質，增加澎潤度，並提升肌膚緊實度(5)。
- 改善角質阻塞情形與粗糙顆粒狀況，非常適合痘痘肌使用(6)。維他命A衍生物也能幫助暢通毛孔，避免出現阻塞，而且有些成分甚至能幫助平衡肌膚油脂分泌，進一步幫助減少與避免毛孔阻塞。
- 調理粗大毛孔問題。
- 針對膚色不均以及和陽光傷害、老化與痘痘有關的局部暗沉問題 (1)。
- 幫助肌膚抵禦外部入侵因子可能造成的一系列傷害。如果對這些傷害置之不理，這類傷害就會造成皺紋、暗沉、皺褶紋理和膚色不均等老化現象。
維他命A衍生物如何發揮功效？
A醇 、A醛、 A酯 等維他命A衍生物是能夠在肌膚上以多重方式發揮功效的肌膚溝通因子。維他命A衍生物轉換成A酸後，會向肌膚傳達完成特定任務的指令（其實比較像是命令）(4)，相關任務包含促進肌膚維持年輕時的代謝狀態，以及引導肌膚強化支撐物質，有助提升肌膚緊實度。
除了透過一系列指令帶領肌膚呈現年輕樣貌，維他命A衍生物也具有抗氧化物的功效，也就是說這類成分會幫助肌膚抵禦像紫外線和污染物等由環境入侵的老化因子。
維他命A衍生物的類別
維他命A衍生物被應用於很多類型的保養品中，如一般保養品、高效抗老乳霜、乳液及凝膠等，而且就像之前說的一樣，維他命衍生物A會因為成分結構、濃度和需要的轉化步驟而有所差異。
接下來，我們就來介紹一下比較熱門的維他命A保養成分吧！
A醛Retinaldehyde
A醛（Retinaldehyde，也稱為 retinal），是最熱門及強效的維他命A衍生成之一。這個成分只需要一個轉化步驟就能在肌膚發揮功效，所以效果比 A醇 更強，功效發揮的速度也更快。研究證實肌膚對這個成分的耐受度不一定會比A醇差，特別是現在還可能結合膠囊包覆等先進配方技術(5)。膠囊包覆其實就是把活性成分包覆在另一個在肌膚上耐受度比較好的成分中，讓內部活性成分維持更長的穩定性，並進到肌膚的特定位置。
雖然A醛是經研究證實有助於提升肌膚緊緻度、淡化細紋和皺紋的抗老化明星成分，但A醛也有預防毛孔堵塞、平衡油脂分泌及改善痘痘肌的出色效果(5, 6)，而這個成分有這個效果，都歸功於它能預防造成痘痘的主要原因。
如果用了 A醇 後對效果還是不太滿意，這個成分很值得一試，而且有老化和痘痘肌這兩種問題的成年人也很適合使用A醛喔！
A醛這種強效維他命A衍生物用於肌膚被認為是安全的，是可以廣泛用於肌膚保養的成分，在產品中的使用濃度通常在0.05% 到 0.1%之間。
維他命A丙酸酯Retinyl propionate
維他命A丙酸酯（Retinyl propionate）是維他命A的一種合成酯類衍生物，是透過A醇和丙酸（一種脂肪酸）結合製成的。雖然需要三個轉化步驟才會變成A酸，但這個成分獨特的結構讓它在肌膚上的功效更持久，也更加溫和有效。
維他命A丙酸酯用於肌膚時能發揮A醇絕大部分的保養功效，包含淡化細紋、皺紋及斑點問題，還能改善陽光照射造成的肌膚問題(7)。
敏感肌如果有初期或中期肌膚老化問題，又想要使用A醇或A醛以外的保養成分，那麼這種Ａ酯*非常適合。維他命A丙酸酯在配方中的使用濃度通常在0.1% 到 0.4%間。
＊在配方和肌膚上更加穩定的維他命Ａ衍生物。身體會將食物中的維他命A轉化成酯類型態進行儲存。
維他命A棕櫚酸酯Retinyl palmitate
維他命A棕櫚酸酯是功效發揮速度比A醇和A醛還要慢的溫和維他命A衍生物（需要三個轉化步驟），是透過A醇和棕櫚酸（一種脂肪酸）結合製成的。
這個成分在保養品中大多做為抗老抗氧化物使用，是乾肌、敏感肌或有初期瑕疵或老化現象時非常適合的維他命A選項。
研究顯示，維他命A棕櫚酸酯塗抹在肌膚上是安全的，而且在產品中的使用濃度通常在0.1% - 0.5% 間。
有趣小知識：肌膚中的維他命A就是儲存成這個型態進行保存的喔！
維他命Ａ＋配方Oleyl adapalenate
Oleyl adapalenate（也稱為Adapinoid®)是一種合成的第三代維他命A衍生物。它是第三代維他命Ａ（adapalene）的前驅物，第三代維他命A在肌膚上的作用與傳統的維他命A衍生物有些不同，所以Oleyl adapalenate 很特別，它不需要轉化成A酸就能作用於肌膚。相反的，這個成分會轉化成第三代維他命A（adapalene），是可以直接在肌膚上發揮功效的成分。
塗抹在肌膚上時，這種維他命A衍生物因為可以暢通毛孔及幫助平衡油脂分泌，所以可以協助均勻膚色及改善膚質，也能緊緻毛孔(8)。跟多數維他命A衍生物一樣，Oleyl adapalenate也有關鍵的抗老化保養效果，包含改善膚色不均、緊實肌膚以及提升彈性。Oleyl adapalenate 是非常適合頑固肌膚問題、油肌或毛孔阻塞肌膚使用的維他命A衍生物。
這個成分用於免沖洗保養品中的建議濃度在0.1% 到 0.5%間。
有趣小知識：因為它不屬於A醇的酯化成分，所以不是黃橘色！相反的，它會呈現白色或米白色。
維他命A衍生物該怎麼使用？
我們建議將 A醇 、A醛、 A酯 等維他命A衍生物加到夜間保養流程中，因為用於日間保養流程中，如果沒有小心謹慎的把防曬做好做滿，這類成分會讓肌膚對紫外線更加敏感，而且晚上大家也比較能花時間多做一個保養步驟。不過我們也要明確跟大家說，維他命A衍生物可以用於日間保養流程中，只要搭配使用 SPF 30 以上的廣效型防曬產品 就完全不必擔心！
保養的時候，先 清潔肌膚 、使用 化妝水 ，接著以 免沖洗酸類去角質產品 完成去角質，接下來再依照產品的質地，由清爽到厚重塗抹產品，而含有 A醇 、A醛、 A酯 的保養品也是這個時候塗抹。待這些步驟都完成後，夜間保養最後一步可以塗抹強化肌膚屏障的 乳霜 ，日間保養的最後一步則是使用 SPF30以上的廣效型防曬 。舉例來說，如果是質地輕盈的 A醇 、A醛、 A酯 精華液，就要在塗抹質地較厚的凝膠、乳霜和乳液之前使用。如果是含 A醇 、A醛、 A酯 的保養乳霜，就要在塗抹質地輕盈的保養產品後使用。使用 A醇 、A醛、 A酯 產品時，要記得帶到頸部，因為痘痘肌、膚色不均和細紋/皺紋問題也可能會出現在身體的其他部位。
剛把維他命A衍生物加到保養流程中時，請先每週使用2到3次，等到肌膚適應這個成分後，就可以依據肌膚耐受度，將頻率提高到每天1到2次。
另外，產品包裝也很重要。 A醇 、A醛、 A酯 等維他命A衍生物或大多數活性成分對光和空氣非常敏感。這些成分需要裝在密封與不透光的容器中才能維持產品的穩定性與有效性，所以要避免使用裝於玻璃廣口瓶中的產品！
應該幾歲開始使用這類成分？
我們建議在20多歲時就可以開始使用維他命A衍生物進行抗老保養，因為肌膚的天然角質代謝過程會變慢，還有影響緊緻度的物質也會在這個時候慢慢流失。但20歲前就使用這類成分來進行抗老就不太合理，因為在這之前，肌膚還是可以維持健康及年輕的運作模式。
例外狀況：青少年可以考慮使用維他命A衍生物改善痘痘肌問題。如果有青春期時的頑固痘痘問題，最好和皮膚科醫師諮詢取得合適的產品建議或選擇含有維他命A衍生物的肌膚保養品。
維他命A衍生物可以跟其他活性成分一起使用嗎？
當然可以， A醇 、A醛、 A酯 等維他命A衍生物可以和其他活性成分一起使用，大家都是受到一些不實資訊跟老舊過期研究影響才會產生這種錯誤認知。
使用維他命A衍生物和BHA（β-羥基酸，也就是 水楊酸 ）和AHA（α-羥基酸，也就是 果酸 ）等 酸類去角質 成分時，不管是在同一個保養流程一起使用或是間隔在不同天使用，都可以發揮顯著保養效果。很多人覺得將這兩種成分搭配在一起會過度去角質，但是維他命A衍生物可以去角質這件事其實是一種錯誤迷思，這類成分只會幫助肌膚正常代謝。
在同一個保養流程中，把 維他命Ｃ 搭配維他命A衍生物一起使用也是沒有問題的，還能幫助肌膚對抗環境傷害，這兩種成分都是抗氧化物，都可以抵禦會造成皮膚老化的污染和紫外線等環境傷害因子(16)。
現在，我們深入瞭解將 菸鹼醯胺(維他命B3) 和維他命A衍生物搭配使用的相關知識吧！ 菸鹼醯胺 是一種強化肌膚屏障的成分，有助於舒緩肌膚 (17)。在日常保養時，將 菸鹼醯胺 和維他命A衍生物搭配使用可以幫助提升肌膚對維他命A的耐受度，避免使用這類成分可能會產生的敏感現象。維他命A衍生物和 菸鹼醯胺 都具有抗老特性，還能夠平衡油脂分泌及緊緻毛孔，所以這兩個成分搭配會以不傷害肌膚的方式相輔相成、強化彼此保養功效。
維他命A衍生物可以安心使用嗎？
A醇 、A醛、 A酯 等維他命A衍生物是經過多年來充分研究證實功效的化粧品成分之一，有長期的安全性及功效性測試相關紀錄(18)。維他命A衍生物是保養愛好者和多數皮膚科醫生的愛用成分，皮膚科認證醫師Corey L. Hartman更表示：「維他命A應該是最棒、最有效的保養成分之一，而且非常適合用於色素沉澱困擾者的肌膚保養。」
雖然維他命A衍生物是安全的，但我們建議孕期或哺乳期女性不要使用維他命A衍生物，因為在這段時間過度接觸維他命A衍生物可能會產生傷害(19)。Hartman醫生也針對這個建議做出解釋：「並沒有證據顯示孕期或哺乳期女性不能使用塗抹於肌膚的維他命A衍生物保養品，相關論點主要來自於口服維他命A酸的相關研究推論而來。」雖然如此，我們通常還是會建議大家避免在孕期時使用，並建議大家可以諮詢皮膚科醫生。
多數保養愛好者應該都知道如何把適合自己膚質與肌膚問題的維他命A衍生物添加到保養流程中。但是，因為維他命A衍生物是可以發揮強大效果的活性成分，所以可能會有一些肌膚反應。
使用維他命A衍生物容易產生的肌膚反應包含：
- 膚色較淺的族群在塗抹維他命A衍生物後肌膚可能產生泛紅現象，而膚色較深的族群的塗抹部位可能會變深或泛紫。
- 乾燥或脫皮情形。
- 敏感、產生乾癢感或肌膚緊繃感。
- 像曬傷一樣肌膚會發熱（不一定會泛紅）。
如果出現上述任何狀況，可以採取以下方法改善：減少維他命A衍生物產品的使用頻率，將每天使用一次的頻率，調整為每週使用三次或更低。
這類不適狀況也可能是產品的成分濃度造成的，所以可以試試看改用中階或低階強度維他命A產品，觀察肌膚的反應及耐受性。請記得，有些維他命A衍生物就算是低階強度也能發揮出色的保養功效，所以不需要擔心降低強度使用後會沒有效果。
您也可以試試看不同的維他命A衍生物，如果原本是使用A醛，或許可以改用 A醇 ，後者的轉換會多一個步驟，或試試看需要多兩個轉換步驟的 A酯 （如維他命A丙酸酯）。
有些人可能認為「三明治」保養使用法也能提升耐受度，這個方法就是把維他命A衍生物加到兩個以保濕、舒緩 精華液 或 乳霜 為主的保養步驟之間，可以幫助緩解使用維他命A衍生物後可能出現的肌膚反應狀況。
維他命A衍生物的其他注意事項
如果保養流程中有作好 防曬 ，並使用富含抗氧化物及 神經醯胺 、 玻尿酸 等肌膚滋潤因子，維他命A衍生物就能發揮最大的功效。作好 防曬 是指有要使用 SPF 30以上的廣效型防曬產品 ，且在太陽下時要每兩個小時補擦一次。我們也建議大家穿戴帽緣寬大的帽子、太陽眼鏡、以及標有UPF（紫外線防護）係數的長袖襯衫和褲子。
請記得：要使用雞尾酒式保養法才能達到顯著保養效果與最佳膚況。 防曬 是雞尾酒式保養法絕對不能缺少的重要步驟。
參考文獻：
- American Journal of Clinical Dermatology, January 2022, pages 69-81
- European Handbook of Dermatological Treatments, October 2023, pages 1,741-1,761
- Nutrients, July 2022, pages 1–12
- Advances in Dermatology and Allergology, August 2019, pages 392-397
- British Journal of Dermatology, October 2023, Pages i17–i23
- Dermatology and Therapy, June 2017, pages 293-304
- The Journal of Clinical and Aesthetic Dermatology, September 2021, pages 33–40
- Pharmaceuticals, August 2020, pages 1–22
- Photochemistry and Photobiology, November 2023, ePublication
- Journal of Cutaneous Medicine and Surgery, January 2022, pages 71-78
- U.S.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Webpage, Accessed March 2024
- Therapeutics and Clinical Risk Management, August 2007, pages 621-624
- The Journal of Clinical and Aesthetic Dermatology, November 2011, pages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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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rug Design, Development and Therapy, August 2023, pages 2573-2591
-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Dermatology, March 2022, pages S27-S37
-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Dermatology, September 2022, page AB16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Toxicology, 1987, pages 279-320
- Canadian Family Physician, June 2011, pages 665-667
PAULA'S CHOICE 寶拉珍選 創辦人
美國化妝品警察 寶拉培岡
寶拉•培岡 Paula Begoun 對美容和化妝用品有超過25年的深入研究，同時也是美容暢銷書作家，全球銷售超過250萬冊，勇於揭發許多化妝品真相，致力宣傳保養正確知識。1995年，創立自有品牌「PAULA'S CHOICE寶拉珍選」，研發出可以改善青春痘、皺紋、及敏感皮膚問題的保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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